何仲容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,才抬目缓缓道:“我此生无亲无故,本来没有什么牵挂。但最近却有两位姑娘对我极好,因此我必须设法令她们以为我已经死了,这样她们悲伤一会儿以后便可忘掉我这个人!”申伯贤欣然道:“你尽管告诉我,定必能够替你传到!”何仲容尚未做声,申老人面色一弛含笑道:“以你这种人才,怪不得女孩子们倾倒。从你刚才那番话上推想,又可知道你是个极重情义的人……”他低低哼一声,才道:“第一位是四堡五寨中成家堡的成姑娘玉真,她因天秘牌被盗,成堡主以为是她暗助我将用盗走,故此和她断绝父女关系。而我却在无意中,得到一面象牙牌,不知是否天秘牌,已交给她送回成家堡,却不知她父亲准否她谒见……”老人睁大眼睛,道:“哦,原来如此,你可是要老夫传话给她?”“不错,欲你报告她说,何仲容其实体内剧毒未曾消除,忽然复发,痛苦难当,故此投江自尽!”申伯贤不解道:“什么叫做体内剧毒未曾消除?莫非你以前中过毒?”“正是如此,以往的事说来话长,我也不必多所耽误,你这样说她就明白了!”“不如你写封信,由老夫转交给她,岂不是更妥当?”“不行,要我写一封信,非花上半天工夫不可!”申伯贤为之惊讶,惋惜地想道:“这少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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