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你们的那班帮凶,我更是不讲情面,一个都不放过。”梦机玄嗄声道:“郡主,你这是何苦?”朱祁蓉目中神光闪动,.她转过身移向展千帆,仔细地打量那个气宇轩昂的青年,道:“如果我早点儿知道你是玄伯伯和菩伯伯的弟子,我说什么也不会让方浩威的计谋得逞。”展千帆淡淡的道:“晚生虽然承蒙大爹及二爹的授艺之惠,却没有任何师徒的名份。”“我就是要你这句话!”朱祁蓉笑了一笑,她转对殷蕊嫱,神情急转冷峻:“四十年前约二凶是被你逼出来的,当时你初逢惊变,恨火正炽,手段难免酷烈,我可以谅解,可是你今日食髓知味,重翻旧调,就只为了逞遂私愤,不惜撤下漫天大谎去诬蔑一个无辜的青年,殷蕊嫱,你这么做,不觉得惭愧,不觉得羞耻。”“住口!”殷蕊嫱怒道:“若非你当年心狠手辣,残忍无情,屠杀神鹰门老少六十馀口,怎么会有日后这些夹缠不清的恩恩怨怨!朱祁蓉,你自个儿两手血腥,一身罪孽,你拿什么脸来诘问他人的功过是非。”朱祁蓉沉声道:“咱们之间的恩怨,咱们自个儿了结,然而展二魁君的清白昭雪,却由不得你打马虎眼儿混过去。”殷蕊嫱冷嗤一声:“展千帆是你儿子,你这么心疼她。”朱祁蓉目光略黯,她轻喟道:“坦白说,二魁君若是我的儿子,我死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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