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世姻缘多阻滞,水远山遥,难寄相思字。露白葭苍心事苦,宝钗光黯凭谁护?频年踏遍天涯路,侠骨柔情,要向伊人吐。喜有东风吹暗雨,月斜风定鸳鸯起。——调寄《蝶恋花》“我这支是龙钗,她那支是凤钗,这龙凤宝钗本来是一对的。”“我是她的丈夫,她是我的妻子,我们这夫妻名分,是一出生就定了的。”“唉,但我怎么对她说呢,莫不成我一见她就说:我是你的丈夫。所以我现在找你来了!不成,不成,这话儿我说不出口,她听了也会骂我是个狂徒。我又从没见过她,怎知她欢不欢喜我,要不要我这个丈夫?”“唉,这种羞人的事真是难办,但是我父母的遗命,我不去也不成!”“她知道了这件事么?倘若是已经知道了,那还好办,我就叫她拿出凤钗来和我的一对,这两支宝钗是一式一样的。可是对了之后又怎么说呢?嗯,我真傻,那时候还用说吗?不说她也该明白了。”“但以后又怎么样呢?我没有胆量说,难道她就有胆量说:对了,那么咱们今后是夫妻了?”“夫妻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,从早到晚,都要对着的。她的脾气怎样?我会欢喜她吗?”“唉,倘若她不知道这件事,那又怎办?我要硬着头皮给她说这对龙凤钗的故事了,故事说完了,我才告诉她:我就是故事里那个男孩子,你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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