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,我还记得小时候,有一回陪你回去拿拉链,总飘把子看你一身又湿又脏地回家,他气得拿起板棍,狠揍你一顿,当时我都吓呆了,不知道如何是好,而且我也是打那一次才了解展家的少爷,原来并不好做哩!”展千帆的眼中闪动光芒。“那件事兄我也记得,而且记忆犹新,深刻鲜明,毕竟那件事其错在我。”“其错在你?”“对!那天我出门留马前。我爹才千叮咛万交待,要我小心衣裳,论我回家之后,便要带我和我可去拜访一位父执。”“可是我一到江边,便将我爹的叮咛交代,全都扔到九霄云外,一丁点儿也没摆在心上,弄得一身一塌糊涂之后才想回家收拾,所以也难怪我爹,那天会大发雷霆,狠狠地抽我一顿。”“不过我常常在想,那天若不是展夫人抱住二少,我怀疑二少会不会被总飘把子打瘸了腿。”展千帆听罢,不禁呵呵大笑。“珍堂,我这身是铜筋铁骨,若说会瘸,恐怕早瘸了,还由得你在这儿牵肠挂肚吗?”沈珍堂也莞尔一笑,然后他向展千帆欠一欠身,道:“二少,小的还有活要干,不能陪你聊了。”“你去忙你的,我不耽误你。”沈珍堂返身离开。一旁的许姓老者,拿着拐杖颤巍巍移至展千帆的身边。“年轻正是好事儿,力气大,手脚灵活,做什么都好。”“许爷爷,您八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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