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层十分重大的义意,那就是抱琴至今仍旧独身末娶,他荐举人才,非常公正,完全不掺私情。”展毅臣的脸色倏沉,他听得出展千帆提到“不掺私情”这四个字时,加重了语气。展千舫赶紧岔开话题。“提到抱琴的独身未娶,我就忍不住纳闷了。鏖双他情有独锺,只是芳踪难觅,所以至今中犹虚,我还能够了解为什么,然而抱琴他怎么也不肯娶妻,这一点实在就令人匪夷所思,百思不解了。”展毅臣的神情显得有些奇怪及不自然,他静默半晌之后,乾涩的道:“安知抱琴不是心有所属,只是情怀难寄。”展千舫愕然望着父亲。展千帆脸色却微显苍白:“爹,您知道抱琴?”展毅臣挥挥手,他闭上眼睛:“不论抱琴锺情何人,那也是他的隐私,没有人有权力去揭开它。”展千帆暗吸一口气,他由衷慨叹:“难怪娘对您的爱至死不渝,爹,您的确俱备了常人所不及的度量。”展毅臣猛然睁开眼睛,瞿视次子: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?”展千帆凝视父亲:“娘过世的时候,我起了疑窦,当娘入土时,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”展千舫抓着展千帆的手臂,震惊异常,道:“千帆,你说什么?”展千帆避开兄长的目光,垂低望地面。“娘泄气的那天,爹一直抱着娘的遗体不放,而抱琴他一直守在房门之外,不曾稍移。我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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