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是为难,休说我直至如今还没有见过云凤,就是将来见了,也不好开口。”铁镜心道:“这是为何?”于承珠道:“你不知凌姐姐的性格,她可比我强得多了,她有她自己的主意,别人劝不来的。”沐璘道:“我说她对,每一个人都应由他自己作主,父母不该勉强儿女,丈夫也不该勉强妻子。”于承珠道:“天都大约已搜过全岛,知道凌姐姐不在这儿,才留下此信的。”张玉虎道:“他为什么要戴上面具,怕我们认出他吗?而且为什么这样不近人情,多年不见的朋友,也不肯留下来叙一叙旧?”于承珠道:“大约是怕沾惹尘俗,或者怕我们反而劝他留下来,做一些俗事吧?”张玉虎道:“什么俗事?”于承珠道:“在他眼中,例如劫贡物之类便是。”张玉虎哈哈大笑。于承珠正色说道:“你不好笑,我读了他的长信,的确感到他有这个意思。他以遁世的高人自许,眼中所见,就无非俗人,无非俗事了。他这次劫了浙江省的贡物,也特别声明是为了我才偶一为之的呢。”沐璘道:“你真够面子。”张玉虎有点气愤,道:“他是要我师姐替他说情,才送这份厚礼的。哼,我看这就有点庸俗,也有点自私。”于承珠道:“总之,霍天都的心情复杂得很,把剑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怕凌姐姐重入江湖……这等等都是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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