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易厢泉点头微笑道:“她已经平安抵达不远处的县城,应当在医馆医治,惊厥受寒,应当无碍,你们大可放心。”他此话一出,众人更惊。水云诧异道:“她、她出村了?怎么可能?她是飞出去的?”“怪就怪在,”易厢泉依旧笑着,“连她自己也不知如何出村的。我在来这里的路上,见寺庙一旁的林中躺着一个女子。上前一看,竟是曲泽。待她醒来,我便让车夫送她去镇子上看诊。”易厢泉说毕,又看向凤九娘。凤九娘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赶紧道:“进屋吧,你明日可同夏公子一样,爬山离开。”易厢泉看她一眼,目光温和却有穿透力:“他真的走了吗?”他的声音很轻,凤九娘却越发害怕起来,没有说话。黑黑在一旁问道:“曲泽姑娘可还好?她没说村子里发生的事?”易厢泉摇头:“她似是受惊昏厥,有些发烧,胡乱呓语了‘鬼怪’‘古屋’之类的语句。”水云瞪大眼睛:“你说曲泽姑娘出村了,还在寺庙边的林中?”易厢泉点头,望向水云:“哪里不对?”水云喃喃:“有些像山歌。”众人脸色皆变,易厢泉此时并不知道山歌的具体内容,只是皱了皱眉头,留心一下却没有继续追问。他看了看四周和众人,双眼就像是冰湖里的水,干净清冽,却在夜晚的映衬下显得深不见底。“夏乾生来爱惹事,真是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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