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折损匡复实力,还有什么?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要是每次行动都有把握,虏主早就除掉了,不动怎么匡复?”关山月道:“除掉这个虏主,难道就没有下个虏主了么?除掉一个虏主,就能匡复?那匡复的重责大任就太容易了!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那你说……”关山月道:“及时收手回头,善保匡复实力。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不可能,你是什么人?本会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关山月道:“可能,只要收手回头就行了,我是什么人?我是贵会‘古北口’那些位,视我是友非敌的人,诸位也应该视我是友非敌。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本会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再说,朋友是朋友,本会是本会,朋友也不能干涉本会的事。”关山月道:“事关匡复实力的增减,就不止是贵会的事了。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这么说,你是非阻拦不可了?”关山月道:“恐怕是,要不然我赶来干什么?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关山月道:“贵会‘古北口’那些位知道我是友非敌,诸位也知道我是友非敌,就够了!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即使你是友非敌,‘大刀会’也不能听你的。”关山月道:“是‘大刀会’不能听我的,还是诸位不能听我的?”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有什么两样么?”关山月道:“不一样。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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