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变了色,一名白面长身大汉冷然道:“到底是鹰犬,好亮的眼,好灵的鼻子,虽然是照了面碰上了,可还不知道是谁倒霉!”他五、六个都要拔刀。前面不远处那人抬了手,说了话:“不要误会,我从‘古北口’贵会那些位那儿来。”白面长身大汉脸色一变,惊叫:“怎么说,你……”那人道:“又误会了,贵会那些位如今好好的,否则我干嘛告诉诸位?”从这两句话可以知道,前面不远处那人,是关山月。白面长身大汉道:“你只这么说,就想让爷们相信!”关山月道:“诸位应该相信,诸位不是好好的,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么?”白面长身大汉冷怒而笑:“你的意思爷们懂了,好大的口气,难不成你能一出手把爷们全撂倒?”关山月道:“没有十成把握,可是九成九办得到。”白面长身大汉要说话。一名马脸大汉冰冷发话:“好心情,有这闲工夫逗他玩儿!”铮然声中,刀出鞘,人闪身,带着一阵劲风扑向关山月。出刀、闪扑,一气呵成,干净俐落,而且,人没扑到,刀风已经罩住了关山月。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一出手就知道了,此人的修为,跟“古北口”那些“大刀会”的,就是不-样,果然是“大刀会”的好手。这一个如此,其他几个可想而知。关山月提气凝力,不理刀风,容得大刀近身,跨步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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