札萨克也不例外。人跟马都带走了,关山月偕同老人与姑娘玉朵儿进入蒙古包。拉花儿已经守在夫婿身旁等着了,一脸焦急。关山月过去捏开了老人儿子的牙关,把小瓷瓶里的解药倒进了他的嘴里。解药是一颗药丸,黄豆大小,色呈赤红,药味很重。关山月道:“接下来,咱们只有等看是什么情形了,一般来说,等令郎醒过来之后会吐,吐过之后就不碍事了。”拉花儿一声没吭,砰然跪下,向着关山月就磕头。关山月没想到,发现之后又没好拦,只好避了开去,道:“少夫人。”老人道:“恩人,应该的,我一家三口都该给恩人磕头。”说着,父女俩也要跪。关山月忙拦住:“老人家,等令郎的毒解了之后再说吧!”父女俩不听,还要跪。关山月道:“贤父女不会是又要逼我走吧?”老人跟姑娘玉朵儿还真怕关山月走,老人急得什么似的,还待再说。姑娘玉朵儿倒是很平静,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,就听恩人的吧!”老人道:“恩人对我家两代都有救命大恩。”关山月把话岔开了,道:“老人家不是想知道,那位大喇嘛怎么了么?”老人应了一声。姑娘玉朵儿问:“恩人,那位大喇嘛怎么了?”关山月实话实说:“自绝了!”老人跟姑娘王朵儿大惊,齐声叫:“恩人怎么说?大喇嘛自绝了?”关山月仍然实话实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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