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蒙面客,他才觉压力减轻,却还来不及喘一口气,另一股劲风又强烈的卷袭而来。那股力量十分巨大,直可排山倒海,与原先蒙面客所感的压力相比,那简直是皓月与萤光争辉,完全不可相提并论了。蒙面客心中大骇,极尽全力避免触及那道力量,然而他闪的快,但那股暗流更快,立刻间他的笠帽被狂飙扫夺而飞上了枝头。“伯英!”一缕惊喝倏然传汤。劲风戛然而止,原本鼓鼓猛烈的罡烈顿时尽,彷若滚烫的热水在霎时间凝结成冰,突兀得教人难以适应。失去斗笠的蒙面客,露出一张憨厚天成的面容,他有一双浓黑适中的眉毛和一对清正的眼睛,长而略方的下颔配上方方的嘴唇。然而这张憨厚的脸型下却隐含着一付精明又热忱的心怀。那个蒙面人压抑住心中的惊异,注视眼前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。“前辈是什么人?为何迳呼贱名,莫非是寒家的故交知己?”老者的唇角牵动出奇怪的神韵。他尚未回答,又见两道人影飞冲而至,一人冲向老者,另一人则直奔蒙面人。“邢伯英,照打!”但看一对铁拳交错着向蒙面客,直袭过去!老人身旋如风,避开了来者,并且挥拳阻遏那名殂击邢伯英的人。“达仁伯,这是误会。”“二少,不可。”“二少,我饶不过邢家的贼父子!”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一道是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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