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感激。惠立手持禅杖,身后跟前果毅、果诚、果智三大弟子,大踏步向前走来。六丁六甲中甲戌已为雁高翔所杀,有几个也受了重伤,丁甲阵已然不全,威力大减,但惠立只是平平走来,他们仍挡不住这等威势,纷纷后退。但惠立禅杖在手,一杖一个,丁甲诸人便是想逃也无从逃起,一个个被他敲得脑壳碎裂,翻身摔入坑中。惠立已走到那个大坑前,向里扫了一眼。先前被孙普定残杀在大坑里的苗人尸首都已搬走,里面暗红一片,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。惠立心头一凛,扭头喝道:“鸣皋子,你以生人血祭蚩尤碑,如此伤天害理,难道不怕报应?”此时已是夕阳在山,暮色将临。山风渐紧,吹得鸣皋子的道袍斜斜飘起,直如神仙中人,似乎随时都会御风飞去。鸣皋子将手背在身后,仍是满面春风,道:“大师,佛门以慈悲为本,但大师唯有小慈悲,却无大慈悲,真令人失望。”丁甲诸人已被惠立杀尽,他却似乎不以为意。惠立喝道:“斩妖除邪,便是慈悲!鸣皋子,你休要花言巧语!”鸣皋子一声朗笑,道:“久闻密宗三圣威名,见面之下,乃囊寺刚而无柔,龙莲寺柔而无刚,都还算名不虚传,唯有金阁寺,唯有一‘笨’字可蔽之。”惠立听得鸣皋子出言讥讽,心头更是恼怒。他一顿禅杖,喝道:“鸣皋子,你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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