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舞蛇将狂沙的毒液挤到一个血清瓶子里。每个人仅需少量的疫苗,所以她不让它替人注射。狂沙会咬得太深,分量会太多。她注射疫苗时会使用注射器。那是圆形的器具,尖端短小且如针般尖锐,施压时仅到皮层之下。她把响尾蛇放回装它的隔层,然后步出帐外。 营地内的居民开始聚集,有大人,也有小孩,每个家庭大都是三代或四代同堂。葛兰与围绕在她身边的众孙儿排在第一顺位。她总共有七个孙儿,从最年长的宝莉,到那个磨亮松鼠马鞍的六岁小女孩。他们并不全是葛兰的直系血亲,但她的家族组织须要仰赖成员更多的大家庭。她已故丈夫的兄弟姐妹的孩子、她姐妹的孩子、她姐夫妹婿的兄弟姐妹的孩子,她都将他们视为她的孙子。她那些未来将训练成商人的徒弟没跟她一起来。 “谁是第一个?”舞蛇鼓舞着。 “我,”葛兰说,“我说过我会是第一个,所以第一个人是我。”她看向那群退避在一旁、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拾荒者。“你好好看着,奥欧!”她朝着那个曾向舞蛇要破铜烂铁的人大喊,“你会看到我没死。” “没有什么东西杀得了你,老皮囊。我等着瞧瞧其他人会怎样。” “老皮囊?奥欧,你这个破布袋!” “没关系的。”舞蛇说。她稍稍抬高音量:“我想告诉你们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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