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帝对着干的,像是拆掉仓颉的学堂啊,抢劫熟肉铺子啊,截断黄河大坝啊,都是我们干的。总之每天不过杀杀人跳跳舞,用心狠手辣怙恶不悛八个字来形容我们当时的风格非常贴切,但是活得蛮快乐。对了,我们还把黄帝新娶的老婆拐跑了。”狂魔中发出仿佛风箱拉动般的笑声,“那黄帝一定气死了吧?”“当然气死了,他恨得想杀掉你,但是没能得手。”“是啊,我很硬,他砍不动我的。”狂魔说:“可我不记得了。”“哈哈哈哈哈,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就个傻瓜,现在还是个傻瓜,大傻瓜!”魑魅忽的笑了起来。“那么我们是涿鹿城四少,我们那么熟,会不会都是傻瓜?”狂魔问。魑魅不笑了,抱着他的头,“是的,我们都是些傻瓜。”“有你在真好,能帮我记着以前的事。”狂魔说:“我不怕别的,就怕有一天我找不到你,我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”魑魅把脸蛋贴在他的面甲上,“这么露骨的情话,你以前可说不出来。”“那云锦呢?我昨晚做了一个梦,梦见和叫这个名字的人在一条很长的路上走。”狂魔又说。“你再说那个名字一次……我没有听清。”“云,锦。”狂魔一字一顿地说。“再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心痛啊?会不会鼻子酸酸的啊?会不会有点想流眼泪啊?”魑魅坐起来,左左右右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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