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直视那颗头颅的人都打了个寒噤。“是共工么?”云锦问。“应该是吧。”魑魅收敛了妖瘴,隐遁在云锦的影子里悄声回答。“疯子死了?”魍魉的哭声隐隐约约。扬旗引路的青年将军走过共工的头颅下,一滴鲜血悄无声息地打落在他脑门上。他随手抹了一把脑门,抹出一道殷红。他抬起头,和那颗嘲笑人的头颅对视了一眼。风吹着头颅在半空里转着圈儿,头颅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生动了。青年将军有点走神。龙车的前进被稍稍阻挡了,应龙大喊:“不要磨蹭了,赶快引路!”青年将军急忙收回目光,咧嘴笑笑。他又挺起胸膛,威风凛凛地引着龙车前进。战旗飘扬,遮天蔽日。“公主……”魍魉看着魑魅说:“公主昏过去了。”魑魅隐隐约约现了身,撑住云锦即将倒地的身体。她看着那个青年将军,面无表情,“你看清了么?那个引路的人。”“我没看清……”魍魉用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捂住眼睛。“我看清了,那是蚩尤。”魑魅一字一顿地说。夜深,涿鹿城里一派祥和。这个城市随着黄帝的归来忽然就恢复了生气,酒肆里的酒鬼多得坐不下,都是凯旋的云师战士们。三三两两的妇人手持水瓢或者菜刀走过街头,一间一间酒肆掀起帘子来看,等她们返回,另一只手里就拎着自家汉子的耳朵。风后居住的高台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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