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牙握住的剑的手在战抖。他能体会到一股愤怒的情绪从剑柄上升起,充溢在他的胸膛中。那把咆哮的战剑仿佛在告诉着他什么。起初,站在村口看去,那些房屋和树都站立在原处,什么也没有改变的样子,然而它们好似一副虚假的面具,他们很快发现少了什么:村头那些嬉闹的女孩子们组成的永恒的雕塑也不见了,没了那些嘲笑他们的讥讽声,使他们觉得自己踏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。他们犹犹豫豫地踏入村中,一路上没有看到一个人,也没有看到一只牲畜,甚至没有听到一声狗叫,续而他们看到了满地杂乱的蹄印,断续的血滴。扭打的痕迹和血迹越来越多,越来越大,越来越清晰,将他们一路带向不愿意面对,不愿意承认的真相。发生什么了?他们如此地害怕甚至不敢向对方问出这句话。离他们住的树屋越近,他们就越害怕。后来他们终于被压垮了,不敢再往家走。此刻他们站在紧挨着的三棵黄桦树下,布满黑色树皮瘤的枝干枝枝桠桠地缠绕着生长在一起。树屋就挤在歪扭的树缝里,门紧闭着。他们知道那个隔壁的大男孩云二柱就住在那。那一天他射箭杀了那个蛮族男孩。他们不想往回走了。向瓦牙伸手去拉黄桦树下的门,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了。门开的时候,那男孩扑在门上朝外摔到了地上,仿佛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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