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衣的老妇人却蜷在角落,在这寒冷的冬季里依旧瑟瑟发抖,那浑浊的眼睛努力看向讨论的人群,却是模糊不清只能看个重重的影子。听着那些人讨论什么灵修者的境界,老妇人眼中闪过羡慕的神色。不过听了一会就叹了口气,又将身上的棉衣用力裹了裹。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要是这么有出息就好了。什么感应灵力她根本不奢求,儿子如果能成为凡人里出众的力士、能去军中混碗饭吃……都足够让她感谢老天爷了。“唉,这雪什么时候能停……再下两天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。”老妇人眼中闪过愁苦,将生满冻疮的手掌凑到面前呵了口热气。那不成器的儿子,从来不舍得受半点苦去赚钱,这家真的快撑不下去了。想着想着,悲从中来,老妇人悄悄抹了抹眼角。“秦赵氏,不好了,你儿子被人打了,就在东市坊,好惨的啊。”一名年约三十的妇人跑来,看着这名瞎眼的女人,面色不忍。秦家的败家玩意,都十六了不求学不练武,一天天混吃等死,母亲秦赵氏不到四十,却苍老的和六十岁老妇人一般模样。啊?秦赵氏吓得魂飞魄散,摊子也不要了,整个人发疯一般向东面跑去。“唉,真是可怜。”身后夹杂几声叹息。东市坊。一道人影被重重踢飞,撞在街边捆马的木桩上,昏死过去。另一道穿着锦服的青年扬扬头,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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