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羞耻。青衣人道:“你凭什么说我是史秋山?你有什么证据?”沈璧君道:“你的脸就是证据。”青衣人道:“你看见过我的脸?”沈璧君道:“你敢掀开面具来,让别人看看你的脸?”青衣人道:“我说过,我不是来让别人看的。”沈璧君道:“你是来杀人的?”青衣人道:“是。”沈璧君道:“现在就已到了杀人的时候。”青衣人道:“哦?”沈璧君道:“你的面具一掀开,至少会有一个人倒下去。”青衣人道:“谁?”沈璧君道:“不是我,就是你。”青衣人道:“我若不是史秋山,你情愿死?”沈璧君道:“是。”青衣人冷笑,道:“妄下判断,不智已极,你已死定了。”沈璧君道:“我本就在等。”青衣人道:“你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掀开我这个面具?你不敢?”沈璧君没有再说话。她已走过去。 萧十一郎轻轻吐出口气,直到现在,他才发现沈璧君变了。她本来从不愿说一句伤人的话,可是刚才她说的每句话都锋锐如刀。她本是个温柔脆弱的女人,可是现在却已充满了决心和勇气。——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?——宝石岂非也要经过琢磨后,才能发出灿烂的光华?萧十一郎看着她走过去,并没有拦阻,因为他心里充满了骄傲——为她而骄傲。他知道她现在毕竟已站起来了,已不再是倚着别人站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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