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一次,我才刚回家,没坐半个时辰,便得了这么一种古怪的病,幸好得表舅、表兄还有解神医相助,我在此敬三位一杯。”言罢,她便替他们三人倒了酒,他们三人也未推辞,一饮而尽。便在此时,阿宁走了进来,刚要开口,却被南宫或拦住了,他一把将阿宁拉了出去,低声问道:“阿宁,是不是又有了洛阳方面的消息?”阿宁也压低声音道:“‘刀尊’皇甫皇死了。”南宫或吃了一惊,赶紧向四处望了望,低声道:“从今日起,我们南宫世家的人,一律不准提到皇甫皇或‘无面人’,与他们有关的事也不准提!”说时,他把手掌斜立如刀,在空中劈来劈去。阿宁从未见过一向嘻嘻哈哈的少主,竟还有如此狰狞的面目,不由有些吃惊与害怕,忙一迭声地应道:“小的明白,明白。”南宫或这才站直身来,用力地摸了摸脸,将表情恢复了正常,这才重新走了进来。南宫伐投过来一个探询的神色,南宫或将自己的右手伸到后颈,然后轻轻一拧。南宫伐的神色立即变了变。所谓知子莫过于其父,他从南宫或这一个动作中,已看出“刀尊”皇甫皇已死于“无面人”之手了,因为南宫或方才的动作,正是模仿他平日偷偷地处死南宫或所驯养的那些鸟儿的动作。南宫伐不由心中一沉。暗暗叫苦:“这皇甫姑娘如何处理?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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