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教给你的规矩?”精壮小伙子没有说话。小胡子转望郭解:“牧场的人无礼,我谨代牧场赔罪,还请谅宥!”“总管好说,我不敢当。”
“你姓郭?”“是的。”“从漠北来?”“是的。”“你不是蒙古人吧?”“不是!”“你想在我们牧场找份活儿干?”“是的。”“我们牧场人手已经够了。”显然,人家不要人了。“可否让我见见云场主?”“你来得不巧,我们场主出远门去了。”“真的么?”“年轻人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“我这里有样东西,请总管转呈云场主!”郭解取出了胖老头儿给的那面竹牌,递了出去。精壮小伙子脸色一变!小胡子目光一直:“宫老的信符!”郭解没说话。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郭解道:“直到如今我才有机会。”“请跟我来!”小胡子转身先走了。郭解迈步跟了去,他看也没看精壮小伙子。精壮小伙子站在那儿没动,也没说话。郭解跟着小伙子走,到了山脚下那一片房舍前,小胡子停步回身:“请稍候!”他拿着那面竹牌进了居中一间屋。不过转眼工夫,小胡子出来了,有个人跟他一起出来;四十多一个中年人,白白净净,他一出屋就向郭解拱了手:“郭老弟?”郭解抱了拳:“正是郭解。”白净中年人道:“我就是‘漠威牧场’的场主云鹤。”郭解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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