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二师叔,今天是左手赢了还是右手赢了?”那老人原来是二师叔,不过她的师叔看起来显得比她师父房画鸥要苍老得多。二师叔看了看方雨,咧嘴笑道:“雨儿,是来陪二师叔下棋的吗?”方雨替她二师叔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,像哄小孩般地道:“雨儿怎么下都赢不了二师叔,只好不敢下了。”她二师叔有些失望地撇撇嘴,看了丁凡韵一眼,又乐了,道:“这位姑娘是谁?”丁凡韵忙道:“晚辈丁凡韵。”二师叔道:“你会下棋吗?”丁凡韵摇头道:“不会。”二师叔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能陪我下棋的人越来越少了,这些人都跑到哪儿去了呢?”边说又边在棋盘上摆兵布阵了。方雨悄悄地拉了拉丁凡韵的衣角,丁凡韵明白她的意思,便与她一起悄悄退出凉亭,任其一个人在那里双手互搏。走出一段距离后,丁凡韵轻声问道:“你二师权怎么好像有点……有点与众不同?”她思虑再三,才用上“与众不同”这个比较隐晦的字眼。方雨叹息道:“听我师父说,我二师叔本亦是卓绝不凡,才智过人的。哎,怕是天妒英才吧,在十几年前,我二师叔突然大病一场,后来病虽然好了,人却变得有些不甚清醒了,整天就知道独自一人下棋。”她从路边拔了一根草茎叼进嘴里,一咬,苦苦的:“也许这也不是坏事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