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家人常用这‘鸡锁儿’给自己儿女挂上,以锁住他们稚嫩的命儿,从此大鬼小鬼便牵之不去,有的人家还用锁锁着呢。”欧阳之乎虽然知道这只是民俗而已,但见柳儿说得那么认真,便道:“真的如此神奇么?”柳儿道:“谁说不是?我娘便让我挂过这‘鸡锁儿’,打那以后,我便真的无病无灾了,只是七岁那年,我将它弄断了,那时,我娘脸色都吓得发白了,一迭声地道:‘这死丫头,这死丫头’。因此大伙儿都说这是不祥之兆呢。后来,果然……果然……”说到这儿,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。欧阳之乎知道红儿、柳儿、香儿三人都是孤儿,是冬青姑姑将她们抚养长大,现在看柳儿的神情,定是七岁那年之后,她家人有了什么不幸,所以才满脸哀伤。欧阳之乎忙道:“若是如此,我便将这‘鸡锁儿’替你挂上,从此你便无病无灾,越长越美丽了。”柳儿的俏脸突然一红,低声道:“真……的么?”欧阳之乎笑道:“如何假得了?我这便去找一根细线来。”说罢,他真的一拐一拐地边走边跳,开始找细线了。当他用细线将那根鸡骨串起,要递给柳儿时,柳儿却道:“自己是不能挂‘鸡锁儿’的,要别人挂上,才有效。”欧阳之乎笑道:“还有这么多讲究啊。”他便将细绳挽开,柳儿低垂下她的头,她的脸已飞红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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