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摩天岭绝壁的中部,慕地一紧,又出了一身冷汗。再不敢造次,缩着手臂,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吊起,小心翼翼地扒上藤冈,伏着不动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用鹰目再次打量万丈峭壁,光溜溜的如刀砍斧削,纵使有登天轻功;也是徒然,除非自己是长着羽毛的鸟儿.他失望的收回目光,摸摸自己的身子,一根羽毛也没有。这一摸,摸着肚内空空,弄了一夜,只觉得饥肠辘辘,再躺了一会儿,越躺越饿,肚子里的肠子直绞,清水从口中淌了出来,难受极了。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已干的血迹,腥腥咸咸的,清水一淌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,又不能坐起,糊了一脸。史百川堂堂的‘六合教主’那里受过这般苦,如果旁边有人看见,他早就一头撞死,反正也是自己一人,想着想着,干脆就窝囊到底,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气乱抹,将吐出来的污物糊弄自己满脸都是。回想自己的身世,一幕幕地现上心头,浮出脑海史百川本是身在一个宦官家里,豪门巨富,但生下来就一边脸红,一边脸白,鹰眼塌鼻,凹额翻唇,暴牙,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,长得惨不忍睹。这么一个怪物偏偏出生在一个宦官豪门,多么有辱门庭,让同僚看见,岂不矮人一截,于是生父将他扔到一个荒山野岭,让他自生自灭。在荒山野岭哭了三天三夜,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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