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长剑一晃,人却不敢冲出来,只是作了一个虚式。叶青青俏目一瞪,心想:咦,我和虎哥哥可从没见过你,哪有什么一剑之仇?但思想一转,即知对方心意,笑道:“长白双雄,你们可不要掩耳盗铃;大畜牲敢作不敢当,将我俩引到这里,却又故意大叫大嚷,我俩还不是对得起你们,你们被虎哥哥抓住后,我俩不但没严刑逼供,反而请你俩喝了一餐酒,哪知你酒后胡言乱语,自己把事精全告诉了我俩!”
长白双雄没想到叶青青反咬一口何况两人此时酒气冲天,事情又这么凑巧,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两人见众魔头目露凶光,更感到背脊发冷,干脆孤注一掷,瘦长老者咬牙绝望喝道:“好恶毒的丫头!”叶青青拱拱手道:“承让,承让!”话声一落,身形即起,挽出几道剑花,两声惨叫。众魔头只觉眼前一花,还没反应过来,叶青青已退回“茶山老祖”身边。这一来一去,只不过弹指之间的事,再回首一看,长白双雄捂着鲜血淋的耳边,众魔头无不骇忧长白双煞一人被割下了一只耳朵!这是何等手法,进退如无人之境,别看割下两人的耳朵,其实比一剑杀了两人的难度还大,因为割耳朵可以说要劲力运用妙到毫巅,稍有闪失,就把别人的头或者肩劈了下来,群兄愣了一会儿竟喝起彩来。黄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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