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姓欧的不敢对我怎样,但董森走开她还未想出结论,董森已出房去了。她想叫又叫不出,额上不由得沁出冷汗。欧剑川液中视物,有如白昼。见她沁出汗珠,便讶道:“你觉得热么?真该死,如今秋深夜寒,怎会热起来?可见得你这个人不似正常的人……”杨小璇被他骂得莫名其妙,只能眨眨眼睛。他又哑声骂道:“你不须想诡计企图脱身,我要把你囚禁在此地,直到……”直到何时,他一时没想得出来。杨小璇却错会了他的意思,以为他要说“直到她顺从他为止’,心中一急,冷汗更冒得多了。他凝视着她,心中掠过不少恶毒的念头。他想折磨她,使她痛苦一辈子。可是想来想去,都想不出一个能够使他快意满足的方法。她瞧着他的眼睛,更觉骇怕,然而却说不出话。他想了一会,忽然忆起那端木公子握着她的玉手,给她一种支持鼓励的光景。因而心头恨极,喃喃道:“难道那厮对你会有真情么?我要看他没有了你,还要不要其他的女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脑际忽然浮起一张妖艳动人的面庞,还有光滑雪白、绿蛇一般的胭体。同时义兄天府神偷应先青对他形容过的话,也记起来。应先青对他说过,这个女人真是天生尤物,男人见了,无法不浮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。这个女人就是温柔乡中的“牡丹”。那天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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