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又道:“你已是我家旧人之中仅存的一个,远在我出生的二十年前,你就在我家里,但你却一点也不知道我家的武功,唉!”崔阿伯道:“老奴已经告诉过你,昔年我多蒙老主人,也就是你爷爷,从那铁屋中救出,幸免了活活烤死之难,从此之后,我就投身你家中,一则养伤,二则服劳役以报恩。可是你恐怕想像不到,你家传的武功,向例不让任何外人得赌,习功炼剑之时,都在密室中进行。老奴多少年都未见过一眼,如何会得知你家的秘传武功,是怎样的路数呢?”端木芙道:“假如不是这样,今日我就可以把满门血海的仇人找出来啦!”崔阿伯大吃一惊,道:“你已有了线索?”端木芙烦恼地叹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?为何武库中竟没有我家的秘艺呢?”崔阿伯道:“那座武库是你家所设,只看你家炼功之时,何等秘密,便可知道那武库之内,没有你端木世家的武功,实在不足为奇……”他停歇一下,又道:“那武库之中,几乎天下各派的神功秘艺,尽萃一室。老奴一直猜想不出你为何不拣一种最厉害的,用心修习?如若有成,咱们岂不是可以不须倚赖外力了?”端木笑道:“假如我修习了别一家的武功,将来万一我得回本门武功,岂不是反而大大受碍,难有成就?”崔阿伯道:“话虽如此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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