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酒馆之中,只有美酒,今日却多了一位美人。看来是过路的,一位四五十岁的青衣老妪,和一位十八九岁的白衣少女。老妪平凡,那白衣少女,却委实太美,美的超凡,美的脱俗,美的极其冷艳高傲。酒馆之中,鱼龙混杂,慢说登徒市井之流,免不得品头论足,口角轻狂,便是一般正经酒客,也莫不都对这绝美白衣少女,特别多看两眼,甚至于互相猜测,是何来历?只有沈宗仪是例外,他只以眼角余光,略为一瞥,便大踏步地,从白衣少女座边走过,在壁角僻静处坐下,要了两壶白干,半斤牛肉。天下事,妙不可言,沈宗仪不看白衣少女,这白衣少女,却在看沈宗议了。她叫岳倩倩,青衣老妪是她乳娘,某地省亲,路经此处。岳倩倩素最引为自傲地,便是她那天人颜色,认为对于任何异性,都会发生莫大吸引力量。通都大邑的富家儿郎,甚至于特殊高贵的公子王孙,谁不见了她目授魂飞?谁不见了她直眉瞪眼?想不到,在这小酒馆中里,有了例外。沈宗仪昂头天外,眉锁重愁,仿佛对于岳倩倩的绝代容光,根本不屑一顾?岳倩倩有点不服气了,她竟偷看沈宗仪,心想到要看看这罕见怪人,直至何时才会对自己注意?沈宗仪又从怀中取出那面碎成两半的菱花小镜,端详注目,不住倾杯,转眼间两壶白干,便已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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