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,“嘉兴”一下子添了不少人,八方风雨齐会,够热闹的,这,在别的地方可以看得出来,在一些酒楼茶馆里,更为显著。就拿这家座落在“鸳鸯湖”旁的“喜春楼”来说吧!楼高两层,这两天一连地卖满座,这情形是以前所没有的。以前,从各处来游湖揽胜的人虽多,可是不一定个个都跑到酒楼上喝一杯,最多也不过卖个七成座。这两天就不同了,一连地座满十成。这时候,“喜春楼”楼上那临窗对湖的一付座头上,坐着两个老人,一样地矮矮胖胖,都有一张赤红脸。所不同的是一个穿锦袍,一个穿黄衣,穿锦袍的那个有一颗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般的酒糟鼻。这当儿,锦袍老人正把酒临窗,纵目南湖,意兴飞扬。黄衣老人手里虽然也端了一杯酒,但却是双眉紧锁,满脸忧思。锦袍老人收回目光,只一眼,皱丁眉:“公孙老三,你还在耽心柳姑娘?刚才我不是说过……”黄衣老人一定神,苦笑道,“在这种情形之下,我怎么能不耽心?”敢情,锦袍老人便是“醉龙”申屠海,这黄衣老人就是“壶中长醉客”公孙明了。申屠海洪声道:“有什么好耽心的,不要被刚才那小子给唬住了,有道是‘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’,看谁能把咱们这两个醉鬼怎么了。”公孙明轩了轩眉,方待开口,突听一个冷冷话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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