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找我‘敖汉旗’的管旗章生,有什么事?”关山月道:“我在贵旗碰上了一些事,得找管旗章京。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你在我‘敖汉旗’碰上了什么事,得找管旗章京?”关山月道:“这事得从‘热河’‘承德’说起,我在‘承德’碰上有江湖人拿了贵旗人的好处,谋害贵旗人,我来到贵旗查这件事,查到了他是贵旗的什么人,特来告知贵旗管旗章京,请贵旗管旗章京查办。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你在‘承德’碰上,有江湖人拿了我旗人的好处,谋害我旗人?”关山月道:“是的。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你来我旗查这件事,查到了他是我旗的什么人?”关山月道:“是的。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特来告知我旗管旗章京,想请我旗管旗章京查办?”关山月道:“是的。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你确知是我‘敖汉旗’的人,找外人谋害我‘敖汉旗’的人?”关山月道:“是的……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道:“那么,这是我‘敖汉旗’的事,你一个外人,不必管。”关山月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说,是理,人家“敖汉旗”的事,可以不要外人管。这理到哪里都说得通。可是,关山月毕竟是关山月。关山月道:“是么?”白净“蒙古”中年汉子冷然,也有点得意,道:“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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