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月道:“淬了毒的暗器。”贾亮道:“关爷,这东西歹毒得很,这么细小,能用的人也不多,这位老人家要是‘蒙古’人,怎么会挨了这个?”关山月道:“这就要问他了。”贾亮道:“这东西不是一根一根使,要打就是一蓬,还得戴上特制手套,这东西要挨上也至少好几根,这位老人家只挨了一根,那表示他躲得够快,但还是不够快,难不成他也是个练家子?”关山月道:“不错,他也是个练家子,我刚把脉的时候已经觉出来了,他以一口真气护住心脉,不让毒力攻心,否则撑不到这时候。”贾亮道:“这么说,还有救?”关山门道:“兄弟不看,我没有急着闭他穴道么?”的确,一直没见关山月出手。否则,救人如救火,瞬间之差就能决定生死,哪能不急?贾亮道:“那如今……”关山月道:“兄弟先去屋后,刨个坑把这根东西埋了,然后再来帮我个忙。”贾亮知道,这根东西淬的毒太毒,不能随便毁掉,更不能随便丢弃,那会害了别人。恭应声中出去了,转眼工夫就回来了,道:“关爷,埋了,刨的坑还不浅。”关山月道:“兄弟,把他面向外扶坐起。”贾亮应声照做。关山月上了炕,盘坐在老头儿背后,道:“兄弟,身上有匕首么?”贾亮道:“有,关爷,爷赐的,一对儿,诸明、贾亮一人一把,长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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