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月跟着站起:“走?”郭怀道:“咱们弟兄见了面了,相聚没多久,话也没多说,总不能就这么分手了吧?”关山月道:“哥哥是说……”郭怀道:“总该上我那儿盘桓两天,认识认识咱们自己人,也让咱们自已人认识认识你。”关山月有点犹豫,没说话。郭怀道:“怎么?兄弟急着走?”关山月道:“那倒不是,十年都等了,不急在这一、两天。”郭怀道:“那是生份?见外?”关山月道:“哥哥说笑了。”郭怀道:“总不至于怕让谁看见,再来一回出首告密,让满虏把你当成叛逆一夥吧?”关山月道:“咱俩是同门师兄弟,我本就是叛逆一夥,我艺出师父他第人家,连义父都是叛逆,也根本就是个叛逆,真说起来,我比哥哥你更是个叛逆。”郭怀笑了,道:“这不结了么?那你还有什么理由?”关山月道:“我是怕一旦见了霜、雪两位,我会忍不住为她两位说话。”郭怀的笑容忽然一凝,但旋即又笑了,淡淡地笑:“兄弟,我保证,你见过她姐妹之后,不会为她姐妹说话!”关山月有点诧异:“怎么说?我见过她两位之后,不会为她两位说话?”郭怀道:“不错。”关山月道:“哥哥还保证,为什么?”郭怀道:“兄弟去见过她姐妹之后就知道了。”关山月还真有点好奇,也不相信郭怀的说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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