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黄南浦道:“属下记起小的时候,一个男人……好像被针刺死…”他在床上辗转呼号……可怕得很。”袁琦高声道:“这男人是谁?一定是你的亲人。”黄甫浦额上忽然沁出汗珠,点头道:“是的,是的,他是先父。”袁琦望了徐少龙一眼,然后在簿子上记录好些字,口中道:“黄南浦,你记着,你所畏惧之物,就是你的弱点,万万不可向任何人泄露,免得被人利用。”黄南浦松一口气,伸手抹去汗珠,道:“属下记住了。”徐少龙奉命打开门,让黄南浦出去。袁琦道:“徐少龙,你觉得黄南浦的样子奇怪么?”徐少龙道:“好像有点失常,至少他不该忘记先把他父亲的身份说出来。”袁琦道:“很好。你的观察力甚强,我告诉你,他在事实上是忘记了,因为他当年受的刺激太大,心灵容纳不下,所以把这件事设法排除于记忆外。然而他仍有秘密的恐惧,所以看见针刺之刑,就骇怕了。”徐少龙道:“这岂不危险?假如他落在敌人手中的话。”袁琦傲然一笑,道:“一点都不危险,因为没有人相信似他这等武功精绝之人,会怕针刺之刑的,对不对?”徐少龙坦然道:“对呀!谁会想得到呢?”袁琦道:“老实说,我可以轻而易举的使用‘补心术’治好他的病症,使他以后再也不怕针刺之厄。”徐少龙讶异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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