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帆。“是了,一定是他平静自若的声音神情,使我觉得有异。”他马上抛开此念,转眼观察这座宽敞高大的大厅。周围的家俱,以及墙上的对联和直轴字画,都甚是富丽,字画皆是出自名家之笔。厅中静悄悄的,只有他和博洛多两人。若以地势而论,单是这座厅子,就足够他们动手拼斗了。博洛多作个请坐的手势,自己也在东首坐下,把铜人放在脚边,一头靠着椅子。这样他随时可以抄在手中,应付任何突击暗算。徐少龙坐下来,默默地望着对方。过了一阵,博洛多才道:“阁下实在令人莫测高深,似你这等对手,咱还是生平第一次碰上。”徐少龙只笑一笑,没有作声。博洛多道:“阁下的胆色,亦是咱所平生仅见,请问一声,你为何敢随我来此?”徐少龙直到此时,才开口道:“也许在下是天下第一糊涂人之故。”博洛多重重地摇摇头,道:“若果阁下是糊涂人,天下可再也找不到一个聪明人啦!你到底是谁?能不能讲点实话?”徐少龙道:“在下与博兄之间,至少最近期间,不会有任何冲突。是以博兄根本不必得知在下姓名来历。”博洛多慨然道:“不行,像你这等人才,自是中原有数的高手,咱千山万水到此,幸而相会,岂可不知?”徐少龙倒是感到不易推却了,但他终于笑一笑,歉然道:“对不起,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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