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地的变故,老前辈难道依然不闻不问?”老渔夫哈哈大笑道:“公子爷,即使是改朝换代的事,对一个湖畔贫苦衰老的打渔捉虾人来说,也跟多一条鱼少一只虾一样的平凡,与老汉何干?”赵羽飞愤然道:“老前辈,话不能这样说……”老渔夫用几声哈哈的笑声截断他的话.仍用平实的口吻道:“如果我年轻五十岁,我说的道理比你要说的还要动听,人生七十古来稀.老汉已是七十有八,眼茫茫,发苍苍,三天不打渔得饿肚子,你要我举剑高呼行仁尚义,锄恶铲奸?”赵羽飞默然良久,语气仍有愠意:“老前辈总不能眼看宵小横行,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吧。”老渔夫道:“老汉送你到白公堤,你知道冒了多少风险?你以为十两银子就值得老汉卖命?”赵羽飞歉然道:“晚辈感谢不尽。”老渔夫道:“孤山梅园有些什么人,老汉不知底细,实力虽比不上山上那些人,但相差不至于太远,你得小心。”赵羽飞道:“谢谢老前辈关注。”老渔夫道:“老汉距岸约百步停泊,以防万一,或许可接应你撤离。”赵羽飞道:“一切仰仗老前辈了。”稍顿,他话锋一转:“吴家牵涉到这件事,委实令人深感遗憾。”老渔夫道:“这件事内情复杂,老汉也无暇过问。不仅是吴家,依老汉看来,杭州四大世家皆多多少少牵连在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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