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这种病毒本来就是从眼睛传染的,你只要看一眼就可能被染上。”班察巴那说,“世界上有很多种病毒都是这样子的。你只要跟病患同时待在一间屋子里,就可能被染上。”他解释得详细而清楚:“如果有人能利用这些病毒的特性炼成毒药,你只要看他一眼也同样会中毒的。”班察巴那又说:“这当然不是容易的事,可是我知道的确有人已经炼成了这种毒药。”小方终于明白。他看见过那些跪着死的人,死了之后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。在没有听到班察巴那这番话之前,他也同样从未想到世上竟会有这么可怕的毒药。班察巴那忽然又问他:“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总是喜欢抱着条小白狗的小女孩?”小方当然记得。“藏在你那个蜡像里的人就是她,”班察巴那道,“所以你虽然只不过是看了她一眼,就已经中了她的毒,防不胜防、无色无味的无影之毒。”“所以无论什么人,只要一走进鹰记的大门都会突然暴毙?”“是的。”班察巴那的神色凝重:“那不是魔法,也不是巫术。那是经过苦心研究、精心提炼出来的剧毒。要避免中毒已经很难,要破解更不容易。”“只不过你还是想出了破解它的法子。”“我也想了很久,计划了很久。”“你用的是什么法子?”“用火攻!”班察巴那道,“只有用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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