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班察巴那忽然问吕恭,“你平常是不是常常笑?”“我不常笑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我常常都笑不出。”吕恭说,“就是有时我想笑,也不能笑,不敢笑。”班察巴那看着他,看了很久,忽然说出句很奇怪的话:“那么我希望你现在赶快多笑笑,”他说,“就算你不想笑,也应该笑一笑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你现在如果不笑,以后就算真想笑,恐怕也笑不出了。”吕恭确实想笑一笑,但是他脸上的肌肉已忽然僵硬。“为什么?”他又问。班察巴那反问他:“你有没有看见死人笑过?”“没有。”“你当然没有。”班察巴那的声音冰冷,“因为只有死人才是真正笑不出的。”“但是现在我好像还没有死。”“不错,现在你当然还没有死,”班察巴那道,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我还会让你活多久?”吕恭的脸色没有变,因为他的脸色已经没法子变得更难看了。变色的是小方,他忍不住问班察巴那:“你要他死?”“每个人都会死的,”班察巴那淡淡地说,“迟一点死又有何益?早一点死又有何妨?”“可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“因为有些事我也想不通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有很多事我都想不通。”班察巴那说,“最主要的一点是,我想不通吕三为什么要派他这么样一个人来把我们留下来?”“你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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