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他也不敢不从。李光夏听了,心里暗暗叫苦,想道:“林伯伯根本就不在程家,我和这位程伯伯又是不认识的。这头独角鹿不许我和程伯伯有单独说话的机会,却教我怎能挣脱他的掌握呢?”但这是唯一的指望,当下也就只好满口应承,说道:“是,鹿伯伯你顾虑得极是周到,我一定照你吩咐行事。”声音不觉已是有点颤抖。鹿克犀心道:“不怕你这小鬼刁钻,一到程家,我的手指已扣住你的脉门,决不让你离开半步。”鹿克犀勒住坐骑,叫道:“老二,老二,快点上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羊吞虎头晕眼花,正自喘不过气来,被他一催,心中着急,“哇”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登时跌下马背。鹿克犀又惊又喜,心道:“也好,省得我另想办法来摆脱你。”骑马过去,假惺惺地问道:“老二,你怎么啦?”羊吞虎身体已是支持不住,再也不能隐瞒,说道:“老大,我不能骑马了,你扶我去找一家农家。”鹿克犀道:“你伤得很重吗?”羊吞虎死要面子,说道:“不算很重,但我扭伤了两条筋,走路可是不便。昨晚我打那贼汉,用力也用得多了一些,今朝又是一早赶路,身体稍稍有点不大舒服,也想找个地方养养神,只要让我打坐一两个时辰,大约也就会好了。”鹿克犀说道:“哎呀,我正要告诉你,我和侄儿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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