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胡乱行事。但竺大哥可不是这样想,——他女儿第一次离家,就来找我家的小子,这一件事提醒了他,他女儿已经渐渐长大了,除了父母之外,心中就只有一个表哥了。——因此,竺大哥才想到要与我联亲,早早为他女儿定下名分。”上官泰道:“你答应了没有?”杨钲苦笑道:“我能够拒绝竺大哥吗?他不是和我商量的,他是用命令的口吻叫我备办三书六礼的。”
上官泰呆了半晌,说道:“竺大哥也真是的,对亲家本是两厢情愿之事,岂能出以命令施行?唉,但既然如此,我也不愿与他争了!”杨钲愤然说道:“是不是呢?你是第三者已经替我不平了!你想我怎能咽下这口气?莫说我家小子本来是喜欢你的女儿,就是没有这档事情,我也不能让我的芃儿受他们父女的欺负!”上官泰说道:“清华侄女还小着呢,看她性情,虽然骄纵,却还不似她爹爹的不可理喻。”江海天暗暗好笑,上官泰本人就是个不大讲理的人,而这“不可理喻”四字却从他口中说出来,那么他这姓竺的襟兄,敢情真的是天地间最不讲理的人了?“或许是上官泰恼怒他的襟兄要抢他的爱婿,故意把那姓竺的说得过分了些吧?但他却也给那姓竺的女儿说好话,可见也还是个有几分公道的人。”江海天心想。江海天听他们谈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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