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又不太方便,辛辛苦苦地赶到这里来干什么?” 郑南园揉着腿叹着气:“我实在也不想来的,只可惜非来不可。” “为什么?” 郑南园反问:“如果元宝说他能证明这个人就是郭灭,你信不信?” “我不信。” “如果萧堂主这么说呢?” “我也不信。”田鸡仔,“郭大侠失踪的时候,他们两位中的一位还没有出娘胎,一位还在流鼻涕,他们能证明什么?” “幸好那时候我已不再流鼻涕,已经学会流血了!” “流血也要学?” “当然要学。”郑南园说,“应该在什么时候流血?为什么流血?要怎么做才能让血流得最少?要学会这些事并不容易,最少也要学二三十年。” “所以那时候你的年纪已不小。” “那时候已经有三十出头,”郑南园说,“所以今天我非来不可。” “来证明他真的是郭灭?” “是的。”郑南园说,“这些人里面恐怕也只有我最有资格证明这一点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那一天我也在那里。” 这句话说得实在没头没尾,田鸡仔当然不懂:“是哪一天?在哪里?” 郑南园先不回答,却转着脸去看郭灭,两个人互相凝视,眼色中仿佛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慨。 过了很久,郭灭才慢慢地点了点头,郑南园才回答:“那一天也是四月十五日,只不过已经是十七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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