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他的手就像是一条蛇,不停地滑来滑去。他冰冷僵硬的身子,似乎也已活动起来。田思思突然大叫,道:“放开我……放开我……”葛先生道:“放开你?你想我会不会放开你?”田思思道:“你想怎么样?”她说出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很清楚。一个人恐惧到了极点时,全身反而会莫名其妙地放松。这是为了什么呢?谁也不懂,因为这种遭遇本就很少有人经历过。葛先生悠然道:“我想怎么样?我只想跟你睡在一起,活着的时候既然不能睡在一张床上,只好等死了睡在一个棺材里。”田思思道:“那么你为什么还不快杀了我?”葛先生道:“你真的想死?”田思思咬紧牙,道:“只要我死了,就随你怎么样对付我都没关系。”葛先生道:“只可惜现在我还不想让你死。”田思思道:“你……你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葛先生道:“你猜呢?”他的手已像蛇一般滑入田思思的衣服里。两个人掉在一口棺材里,田思思就算还有挣扎躲避的力气,也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躲。她用力咬着嘴唇,已咬得出血。痛苦使得她更清醒,她忽然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你真的想要我?”葛先生道:“我为你花了多少心血,你总该明白的。”田思思道:“你若真的想要我,就不该用这种法子。”葛先生道:“我应该用什么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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