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不言语一声,害我们好想念你。”柳若松这次居然敢挺起腰杆来说道:“别烦,我已经赶了一天的路,放盆水给我洗个澡,然后你们给我走远些,别吵着我,让我好好地睡一觉。”两个女孩子都为之一怔,四只手同时伸了出去,轻轻一搭,已经扣住了柳若松的关节要穴,柳若松尽管已经作了防备,却仍然被扣个正着,他不能不承认,这两个女人在制男人时,实在有一手。
他连忙叫道:“在我的胸前怀里,给你们带了点东西。”春花笑道:“你总算还有良心,记得我们俩。”她伸手到他胸前,摸出来却是一个金制的狮子,口中却衔着一个白色的绣球。绣球不过像粒黄豆大,她拿下来,居然一捏就碎了,里面还有一张字条,她看了一遍之后,冷笑道:“你这次的运气不错,居然得到了他老人家的照顾。”说话时已经放开了手,柳若松神气地一挺胸膛道:“他说你们今后一切都要听我的。”秋月笑笑道:“这个家里你是主,少夫人已经把我们赐给了你,我们不是一直都听你的吗?”柳若松道:“可是另外一位老人家说的意思还不只这些,他要你们全都听我的。”春花笑道:“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吗?”柳若松道:“当然了,不信可以问他去。”春花道:“不必去问,老人家在手令上写得很清楚,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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