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接道,“物老你有所不知,杜老所说的可不是你那些让人看得生出闷气的素描机关图。”许漠洋亦是对容笑风与杜四的战术心领神会,此时必须要装做对当前的大敌若无其事的样子,如此才能将敌人从掩蔽的地方激出来。否则敌暗我明,对战起来势必缚手缚脚,在此谷道险地自是落于下风对已方不利。当下许漠洋笑道,“想必杜老指得是那些枯湿浓淡层次分明的水彩画和西洋画。”物由心不好意思的老老实实承认道,“我虽是对素描线条图知道一些,对水彩画却真是一个门外汉,只是那些色彩便让我眼花了。”其时中国国画多重水墨,讲究秀逸平和,明洁幽雅,不重水彩。而西洋油画更是传入中原不久,除了京师中其余地方难有所见,就连自幼学画的杨霜儿对此也是不甚了之,而许漠洋身为冬归城城守,天南海北的奇人奇事奇物俱有所闻,是以反而要清楚些。杜四缓缓道,“西洋画的色彩调合与我中原细笔勾勒的水墨国画大不相同,画法也是大相径庭。两种艺业绝不相通,但在京师中却有一个人对国画与西洋画都有极深的造诣。”物由心自小便对各种奇功异术有心,此时早忘了身侧还有敌人的威胁,连忙追问。容笑风又是四声大笑,“那自是京师八方名动中的号称一手画技天下无双的泼墨王美景了。”许漠洋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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