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开了一线的窗户,可以看到清樱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把圈椅里看书,秦裳却以匪夷所思的扭曲姿势歪在另一把圈椅里打盹,发出小小的呼噜声。亲眼看到清樱安然无恙,观音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,悄悄跟沈皓岩咬耳朵:“你上次用的酩酊丸还在不在?”她这样和他说话,他只觉得可爱至极,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,触感娇嫩,滋味甜美,于是一路细细碎碎地亲到她耳朵后,最后竟含住了她的耳垂。她已经被他亲得满面羞红,这一下更是窘得眼泪都快掉下来,挣了两下,却挣不开他的束缚,只好低声恳求:“皓岩,放开我。”花骨朵般要开不开的的娇柔之态,含着些微喘息和颤音的宛转之声,令他情热如沸,难以自持。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,他貌似无奈,其实无赖地道:“放开了,夜来站得稳么?”他这才明白,自来她云淡风轻、来去随心的姿态,并不是因为用情太浅,也不是不把他放在心上。可叹她对情事懵懂迟钝一至于此,害他自苦煎熬一至于此,直到今日,他才算尝到与她热恋的滋味。沈皓岩伸指轻戳着观音奴的面颊,一半是满足,一半是挑逗:“我的笨妹妹,今天终于开窍了。”她却不知道如何应对。桃花面上的横波目,水盈盈地映出他的影像,两只手不晓得放在哪里才妥当,只好紧张地绞在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