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子里也没有燃灯。沈三娘披着件宽大的衣衫,仿佛正在洗脸,她的脸看来苍白而痛苦。刚才她用过的面巾上,竟赫然带着血迹。马芳铃道:“你……你受了伤?”沈三娘没有回答这句话,却反问道:“你知道我刚才出去过?”马芳铃笑了,眨着眼笑道:“你放心,我也是个女人,我可以装做不知道。”她在笑,因为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大人。替别人保守秘密,本就是种只有完全成熟了的人才能做到的事。沈三娘没有再说什么,慢慢地将带血的丝巾浸入水里,看着血在水里融化。她嘴里还带着血的咸味,这口血一直忍耐到回屋后才吐出来。公孙断的拳头真不轻。马芳铃已跳上床,盘起了腿。她在这屋里本来总有些拘谨,但现在却已变得很随便,忽又道:“你这里有没有酒,我想喝一杯!”沈三娘皱了皱眉,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?”马芳铃道:“你在我这样的年纪,难道还没有学会喝酒?”沈三娘叹了口气,道:“酒就在那边柜子最下面的一节抽屉里。”马芳铃又笑了,道:“我就知道你这里一定有酒藏着,我若是你,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也会一个人起来喝两杯的。”沈三娘叹道:“这两天来,你的确好像已长大了很多。”马芳铃已找到了酒,拔开瓶盖,嘴对着嘴喝了一口,带着笑道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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