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众人踏进庆云楼三楼的雅间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血腥。庾瓒跟在陈王、薛进贤后面进来,他生怕看见独孤仲平横尸当场的模样,进了门一直闭着眼睛,直到薛进贤生气地扯他的衣袖,他这才回过神,战战兢兢睁开眼睛。血泊中横陈着一个后生与一个老者的尸体,安王李溶缩在房间角落,口中还一个劲儿地咕噜着,已分不清是在喊“救命”还只是因极度惊吓而在哀号。而独孤仲平衣上沾血,正跪在那老者尸身一旁,垂着头,目光呆滞着,仿佛跪迎陈王的到来。庾瓒这才松了口气,而陈王显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独孤仲平,他那睥睨的目光已然对准了安王李溶。随着陈王一个手势,两名侍卫上前将李溶架起来,在场众人无不看见李溶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,地上也是一摊尿迹。陈王饶有兴致地盯着李溶,道:“你看你!哪还有个王家千岁的样子!越玩越出格了,这种地方也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的吗?”李溶瞥了陈王一眼,稍稍恢复了些傲气,道:“怎么是你?你管得着吗?”“还嘴硬!你在民间滥赌,父皇已经知道了。昨日传了口谕,着我管教你呢!”陈王脸上笑眯眯的,言语间却是说不出的冷酷。李溶听了顿时恼怒起来,叫嚷道:“混蛋!你又向父皇进了什么谗言?”“怎么是谗言呢?我的好兄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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