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北疆军,不可能杀了自己,但一个议罪肯定是跑不掉的。那时候,为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干,加油干,让东平兵全力以赴地配合大唐把鲜卑人给打掉了,以此将功赎罪。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,没事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干什么?这条计谋,表面是对付余淮烈,其实却是针对自己。自己只要头脑发热就会上当,这样拖自己下水,不可能是眼前这几个青年人能想出来的。孟聚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徐彦世子——在背后指使这帮少年的人,会不会就是皇帝李功伟本人?或者,是朝中的那位重将还是宰执?孟聚猜不出少年们背后的指使者,但他已决定了,不要淌进这趟浑水里——自己与余淮烈的恩怨,那是意气之争的私仇,改天自己约他出来单挑再打一架都没问题。但跟这帮禁军的太子党们掺合在一起,只要自己一出面,事情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,那群禁军大爷们胡作非为的所有烂帐都会记在自己头上,这也太冤枉了。但对着少年们明明白白地说老子不干,这好像又显得太示弱了,像是自己怕了余淮烈似的。男人嘛,在这种酒桌上,讲的就是一个面子。孟聚沉吟片刻,然后冷笑道:“几位弟兄有心了,孟某先在这里谢过了。但皇城之中斗殴乃是大罪,尤其是袭击一位朝廷重臣,惊动甚大。孟某岂能因一己恩怨,让弟兄们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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