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都不是不可能,所以她停了下来,抽出一支烟,点上。“我对他说,小朋友,你真了不起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因为我不是那种善于和小孩子打交道的人,不过我挺喜欢奥斯汀的。他长得虎头虎脑,又有点憨憨的,好像谁都可以和他做朋友,而最令他开心的事就属过生日了。那个年龄,生日几乎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啊:一个装满糖果的彩罐,一个倒扣在地板上的玩具盒。只有当你渐渐长大的时候,你才会发现每一次生日其实都像一个十字转门,它带着你越走越远,越走越深。突然有一天,生日变得无关可能,而彻底沦为不可避免之事。”“你碰了他。”“瞧你说的,好像我把他拉到车里猥亵了一番似的。明确地说,是他碰了我。那孩子抓住我的手不停地摇晃,好像我们是非常亲密的生意伙伴似的。可能那是他爸爸教给他的,怎么样握手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。我就是在他和我握手的时候看到的。”随后米莉安描述了她当时看到的情景:奥斯汀跑到了马路上,他的运动鞋重重地踏着地面。他举着手,眼睛望着天,小手指向外伸着、挥舞着,一个劲儿地向前冲。他在追逐一个薄膜气球。一辆白色的SUV不知道突然从哪里窜了出来。奥斯汀的鞋被撞掉,身体像个洋娃娃一样翻着跟头飞过柏油路面。事故发生在米莉安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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