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夸张些。到了木屋前面,索隐看见塔巴懒洋洋地趴在平台上,嘴里粘乎乎地嚼着什么,明明看见他回来竟然也不如平时那样跳下平台来接他。塔巴这么惫懒无赖,索隐心中就明了大半。塔巴是养熟了的狼羔子,疑心最重,绝不肯放旁人靠近月儿。偏偏是那兰姊妹,头一回来塔巴就不声不响,倒好像是认识似的。木屋里灯火跳动,便如索隐的心情一般。回家时候想月儿想得这般急,到了这时候竟然走不上去。索隐看看自己,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肮脏不堪,一领短衫更是隐隐透出臭味来。拉了一天的纤,若是不臭倒也奇怪了。正犹豫间,听见屋内一声欢叫,“阿爹!”月儿的小身子就投了下来。平台有一人多高,月儿这一跳,索隐慌忙伸手去接,双臂沉了一下,接着就是顿时钻心的疼痛,连脸色都变了。月儿眼神灵得很,只当是索隐生气了,慌忙搂住索隐的脖子道:“阿爹不生气,月儿乖,月儿听话。”索隐的心便如春冰化入了阳光中,慢慢都是蜜意,胳膊也不疼了,抱着月儿道:“阿爹怎么会生气呢?我们月儿这么乖,阿爹得意还来不及呢?”这话说得柔声细气,很学了几分月儿的口气。平台上就有“噗嗤”一声轻笑传了出来。那兰冰见索隐望了上来,抿嘴笑道:“我可真没见过二哥这般说话,听着都心疼呢!”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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