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,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。觉乘更觉疑惑,眼光朝沈英杰瞄去:“她到底是谁?”“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,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,还不快快行礼?”觉乘盯了白箫好久,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:“去他妈的!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,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!”接着,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,“你刚才说,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,你爹娘是谁?”“我爹是白志远。”白箫道。“哈!”觉乘又退后一步,细细打量她,“原来是白志远的女儿。”忽而又问,“你说他十年前被害了?”白箫白了他一眼,不说话。沈英杰回答了他:“十年前,她爹娘在家中遇害,我问你,这是不是你干的?”觉乘点点头道:“我也希望是我干的,但是我一路找他,好不容易找到无锡,他居然已经搬走了!”随即又低声呵呵笑起来,“好啊,白志远也有今天,真是老天开眼啊!”白箫气得打哆嗦,喝道:“喂!我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!”觉乘脸色一沉,道:“当年若不是他,我也不会离开蓬莱,我若不离开蓬莱,这掌门之位怎么会是青木的?那肯定是我的!师父当年可是答应要让我当掌门的!”“那谁让你杀了你的老婆?”沈英杰冷冷道,“你杀人倒也罢了,可还笨到用你自己的刀去杀人,偏偏咱们的远樵师叔知道每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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