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祸的神色变了又变,忽然重重哼了一声,道:"若不是元尊阴毒,老夫今日依旧是风光无限,更轮不到你这小子说这些不冷不热的风凉话。而且,我也并非不敢言败,否则,我也不会在第二次死里逃生后,立即深入禅都。只要我有一口气在,就要让世人生活于恶梦之中!我永远不会放弃东山再起的努力!”战传说"听”着勾祸的话,没有觉得震惊,也没有觉得可笑,而是觉得悲哀。当勾祸说这样豪情万丈的话之时,勾祸仿佛忘了他是坐在一张已破败不堪的椅子上,四周是断壁残垣,黑茫茫一片,没有无数敬畏的目光,没有一呼万应,有的只是一个年轻人在静静地"听”着他的话。甚至,他已不能视物,不能言语!也许,勾祸并不是忘记了这一切,他只是不愿面对,不愿正视。或许,双目失明,对勾祸来说,并非全是坏事,至少,他可以不用直接面对一切的物和人。勾祸慢慢地平静下来,沉默了片刻,又传音道:"你是如何知道负我者,惟有元尊?”战传说道:"是一位前辈告诉我的。”"南许许?还是顾浪子?”勾祸立即道。"是南前辈。”战传说道。"果然是他!看来,他还是相信了我所说的话。”勾祸道: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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